2020年2月20日 星期四

保持你最开始的看法 2020年2月21日

在我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中,父母一直在扮演低智商的角色,不自觉的将我改造成他们想要成为的样子,而且不懈努力。
其中最简单的手段就是,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,对我进行“教导”或“建议”,并不断重复。开始会觉得很恼人,是因为在不断的重复洗脑下,我会觉得他们的建议好像还不错,试试也没什么,但结果搞砸了,但原因又被归咎于我自身的能力上。
后来觉得很恼人,是因为不知道如何拒绝,抑或会引起双方冲突。
再后来依然恼人,是因为我明确提出了拒绝,但是依然要强行被洗脑。我真的很想打人。
之后还是会觉得烦恼,因为不知道,在别人不断影响我的情况下,我如何保持自己最开始的看法或想法。我不知道如何判断我自己的想法的可靠性,我也不知道如何分辨别人的“建议”并从中汲取对自己有意的信息。
后来,我觉得,那我干脆就犯错好了。慢慢习惯了,犯错也没什么可怕的。而且好消息是,一直以来,我把事情做“对”事情所带来的收益,是大于犯错所付出的成本的,而且越来越有胸有成竹的感觉。
至于我变得自负和狂妄,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了。

我不得不继续在别人的“习惯性干预”下继续生活,有些时候,女朋友会表现出非常严重的强迫症,用各种方式找各种理由,让我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事,就算这样会让我产生不适,产生焦虑。所以我很犹豫和困惑。

2020年2月19日 星期三

一连串的梦 20去9年5月22日

20190522 

下午,断断续续做了三四个相关联的精彩绝伦的梦,中间醒过,但想做下一个梦的欲望让我继续睡下去。
一个人开卡车追我,突然爆炸,从驾驶室爆开,我突然掌握了控制时间的能力,我可以倒回去,碎片慢慢聚拢,开车恢复成原装,或者暂停在爆炸瞬间,我环绕着观察那一瞬间的情形。
想起小时候去学五笔打字,那个老师,重复让我练习愚蠢的事情,五笔打字,现在已经忘记了。有一台95的机器还不准用,只让大家用DOS。
做梦,来到北欧,一处全是浓雾的地方,找呀找。人似乎不自觉想要寻找一个依靠。
昨晚
睁眼,我和阿毛穿着宇航服,在太空中的一个废弃的露台上坐着,偎依在一次,看着对面穿着宇航服的人,从对面铁栅栏里锁着的柜子里取了饮料放在台车上,可口可乐,饮料已经不多了。接着又在隔壁贴栅栏柜子里取出了些吃的。我跟阿毛开玩笑说,在太空里,他们都不需要冰箱啦。那个人拿好了食物便拉着台车回头去我们旁边的二层小楼巡视,我望了一眼,发现小楼一楼虽然被包着严严实实,但是二楼好像是黑洞洞没窗户的,可以直接进去,便开心的拉着阿毛飘过去,虽然在宇宙中飘荡,但是有个屋檐包覆的地方,呆着会更心安,跟着那个人,飘近一看,原来二楼是有栅栏的,失望了一阵,看着那个人巡视完之后拉着搁满食物的台车回去了,附近一栋带着推拉落地玻璃的飞船,里面有氧气,有重力。
我和阿毛重新坐回平台,心里想要不要撬开那个装满食物的栅栏柜,或者下次从身后攻击那个人,做罢之后,看了看四周,右手边有一座很破烂的,类似寺庙的建筑,所在的平台身后是个坡,坡的侧面有堵墙,墙上开了墙洞,通过墙洞看进去,有一个很宽广的大厅,大厅中间有个突出于地面的展台,站台上挂着一个普遍意形象的外星人,坡的另一面,下坡之后又两个圆形的脚踩按钮,听着大堂有个声音,像是一段介绍,但没听清就念完了,让阿毛去踩那两个按钮,踩第二个时,按钮有点不灵光,又踩了一次,那个介绍的声音又响起,这个外星人来到人类活动区域,在做某一件事情时,通过什么的途径,血液里参杂了什么,就死了,我听得不太懂,本来想再听一次,想想又算了。
看着远处,银河系整个漂浮在左手边,我已经离家太远了。
想起以前,似乎是宇宙中仿照过去的地球,重新创造的机械世界,我从中国逃到了越南,给大家上课,英语并不好,不时要查询手中的字典,讲到农业水果的种植,讲到了家里的猕猴桃种植,要间种,要提高土地利用率,在我查猕猴桃怎么说的时候,下课了,本来想等第二课接着说,但被主持人老师打断了,我停在了走向讲台的半路上,又悻悻的坐回去。
我又去看了看那个挂着的外星人,思考着,毫无意义的思考着。飞船中的那个人又出来拿食物了,看到栅栏柜里面,他们的食物也不多了,有个薯片塑料包一样的宇宙机器老鼠跟在他身后,伺机而动,我果断上去抓住了那个老鼠,那个人已经取完食物回去了,他完全没有察觉这一切。我和阿毛坐了回去,偎依在一起。我拉着阿毛去到那个落地玻璃窗前,我向里面笔画着,询问能否待在对面二楼窗户上有贴栅栏的屋子,好安心睡一觉,里面的人不耐烦了,另一个凶恶表情的人冲出来,要砍死我的样子,我吓得连连后退,带着阿毛回到平台。我想着让阿毛自己去那艘飞船里,飞船里全都是男的,阿毛去了,至少会被接受,至少能活下来。我想跟阿毛沟通这个问题,她却有点心不在焉。
慢慢得,宇航服后背的气瓶用完了,我们丢掉了这个累赘,阿毛安慰我宇航服里的氧气还能供应很久。我又回到了落地窗前,这时看到取货人在里面,我又拿出死掉的宇宙机器老鼠比划着,想表示我救了他一命,想要换取进入它们的飞船里,努力的比划了好几次,对方似乎明白了,露出一丝感激的表情,但下一秒严肃起来,对我摆了摆手拒绝。回到了平台,抱着阿毛,慢慢感觉氧气不够用了,就这样吧,我想哭出来,阿毛却保持着克制,露出坚毅的表情,我抬头发现取货人来到我们面前,看着我们,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我本来内心充满着希望,呼吸有点困难,但突然那人回头走了,我挣脱开阿毛,向取货人扑去,想告诉他我真的快要不行了,猛地一抬头,发现头疼有两架宇宙飞船飘过,一架在前,一架在后,后面那架有着协和式飞机的机头,可能是eve里的鹰船,我有些开心,取货人也看到了,我俩呼唤着,招手着,希望引起注意,而飞船似乎也确实注意到我们了,我立即向取货人表示,希望能在他们飞船里救急一下,等待救援。但转念又想,那两艘飞船可能是劫掠者,在宇宙机械世界解体时四散的幸存者,我这时又放心不下阿毛,便醒了。

2020年2月18日 星期二

收起你的“真实”观点,取而代之的是表演它。20200218

有人告诉妈妈一个消息。一位老师,将某位同学安排在其他班级罚站,之后这位同学用砖头拍死了老师。
妈妈开始絮叨,越来越气愤:
“现在这孩子啊,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。”
“老师还不能管教了?!”
“有些老师还不管你家娃呢。”
等等

我在想,我是否有时候,在别人面前也是这样?真是太可怕了。我不时会想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认真、诚恳,而说一些“我觉得”很真诚的话,可能有时会伤害别人吧。但更进一步,我想到的是,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屏障,我觉得这种屏障来自于“忠实的表达自我”。在广泛的环境中,“言论自由”还是不错的,而当个人与个人对接的时候,尊重和理解对方可能是需要采取的首要策略吧。单独两个人对接沟通时,是在一种很狭窄的环境中进行的,信息获取来源也很有限,这时双方仅仅聚焦于“忠于自我”,就很容易产生意见分歧,进而导致沟通分裂。

我考虑了一下,我可能需要“表演技巧”,对于后知后觉的我,并不能当一位优秀的表演者,此时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表演,但我知道,我应该表演,表演可以帮助更加顺畅的进行双边信息交换,也可以柔性的协助判断需要淘汰掉的沟通对象。

人的一生就要在表演中度过吗?不,在没有社会公共价值交换的沟通中,就没有表演的必要了。你需要诚恳的告诉你老婆,不喜欢吃香菜,以后不要放了。你也需要诚恳的告诉你老公,你不喜欢这个姿势,你更喜欢那样,这样大家都会幸福快乐。

那价值的产出呢?现阶段,价值的根本产出在于切实的劳动。至少我觉得我脑子里的“单纯构想”,是没有任何价值的,对于我自己,对于社会,都没有价值。感谢儒勒凡尔纳,因为有了这些人,我才发觉,我的幻想并不是幻想。

2020年2月17日 星期一

只想探索这个世界 2020年2月12日


“瞒报漏报将纳入诚信黑名单并承担法律责任”

当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,专门去看了《传染病防治法》,没有发现相关的语句。在“承担责任”的类别里,更多的是对疫情相关机构如疾控中心或者街道办事处的约束,而对个人惩罚性的条款只看到一条,对于因为瞒报造成疫情扩散的,需要承担民事责任。

带着疑惑,我咨询了12345市长热线,第一次的回应:客服念了一段《传染病防治法》中关于机构需要做的事情,比如要筛查之类的。但是,法律规定机构需要执行的行为,就可以引申出公民不配合就要受到惩罚吗?我再次询问关于“纳入诚信黑名单”这样的字眼,来源是什么?第二次的回应:客服说没有任何红头文件有这样的规定,但是在城市微信公众号中,市疫情防控指挥部有发布文章,说明了瞒报漏报需要承担法律责任。我再次跟客服确认“纳入诚信黑名单”这个条款的来源是什么,客服无法回答,也不愿针对性回应。然后,我表达了感谢,挂断了电话。

事后回想了一下,我还可以问下面的问题:
1、做这个填报表单的单位是哪个?
2、在这个城市,哪个部门有权利将公民纳入诚信黑名单?

我其实挺喜欢利用他人(或政府)制定的规则,来制约制定规则的人。但这样的深挖,已经超过了我做这件事的目的了,我已经将伤疤曝露了出来,揭开的话,我只是会单纯的倒霉,并不会对现有体系有任何影响。我只是更确认了,我要做怎样的选择,好让自己继续生存于这个世界。

这个城市的政府,没有预案(或者是没有可操作性的预案,应付检查的倒是有),也不习惯遵守法律,单纯的利用自己的权利,将眼前的短期麻烦消灭掉。政府继续这样子的话,下次还是会有很多人死。

2020年2月10日 星期一

外面是疫情,我在家里,2020年2月11日

现在,首要关注的是什么?

避免医生护士崩溃

他们也是人类

我觉得现阶段,这比隔离感染者更重要

感染源失控了,终究会被医生救治完

医生失控了,全国就失控了,自生自灭

(如果我在国家疾控中心上班,我会已经开始研究封锁城市,让人民自生自灭的可能性)

作为普通人,建议关注医护人员

如果发现有崩溃迹象

就大量采购生活物资吧

现在这种可能性很低,但代价却很高

记得日本大地震时

果壳网专门写了篇科普文章

论证福岛核电站为什么不太可能会发生泄漏

然而......

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,做选择的时候

算算数学期望值就好了

有空再算算方差也可以的

考虑到未来的可能的损失,和重建所需的成本,将这些资源投入给医生

我觉得这是收益最大化的行为,尽管这个收益依然是负值,但是更接近于0

就算在集体主义的催化下,这些医生坚持了下来,但是对医疗体系的伤害,对医者心的伤害,是非常可怕的

以上这些话,我本来写入了微信朋友圈,但想了想,最终还是没有点击发送,我不想与那些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幸福,而睁开眼睛就开始向别人求助的朋友闹得不愉快,这样对我是负收益的。

认识我的人,已经认识了我。

2020年2月8日 星期六

女朋友终于对我忍无可忍,说出了实话

        当我写下这个标题时,忍不住想要删掉,因为太俗气了,可能很久没有训练写作了吧。
        我打算向工商银行办理贷款,所以就办了张工行卡,但发现我的名下已经有一张未激活的银行卡,我对此并不知情。所以我打算问问工行怎么回事。
当地的工行分行员工不断提醒我,让我找找自己的原因,我折腾了一圈,仍是一头雾水,便决定向工行客服投诉。
另外,同时我也投诉了另一家交通银行在营业时间关门的问题(害我扑了空)。
回到了租的房子,我有些得意,我就是喜欢做别人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可能的事情,比如投诉银行。女朋友坐在我身后的桌子上,听着我跟银行沟通完毕,转头对我说:别人只会觉得你傻,为什么要去找银行的麻烦,不要欺负比你强的,要欺负比你弱的。
我被一种无力感笼罩与控制,我最信任的人,却不是与我合拍的人。我分别打电话给两家银行,撤销了投诉。难过的哭出了声,她过来抚慰我。
我感觉不到对她的爱了。

2020年1月30日 星期四

写了条朋友圈,但是算了吧,不发了~

        回家几日,“骚扰”电话不断,各个都仅仅知道我手机号码,然后问我姓名、身份证号、过往行程。
        我回答完后,然后问对方是哪个部门的,自称是疾控中心的,自称是公安局的,自称是健康局的,我问你们部门在哪条路多少号,他们没一个人能答上来。我又说记不住路没关系,那你们部门在什么地方,能形容一下吗,支支吾吾没一个能说出来。我又说,既然那么关心我从武汉回来,现在我买不到温度计,能提供一支温度计我测一下体温吗?他妈的没一个能提供。
        都2020年了,你们政府他妈的工作目标还是完成任务,而不是解决问题!都2020年了,你们他妈的政府内部信息还不共享的吗?草!如果不建立有效SOP,17年后病毒再来一次,我相信依然会是一团乱麻~